灵一确实不想死，她还有未完成的心愿，还有未报的仇怨，也有不想舍弃的伙伴。
在现在的情况下，灵一能够活下来的唯一方法，或许真的只有把斯坦因给供出来。
但是，她并不想这么做。
她吃力地站在那里，一直沉默了许久时间，随后哼哼暗自笑了几声，有些疯癫意味。
路西法见状，微微握紧右手的剑柄，没有说话——他是在等着灵一的回答。
灵一抬起头，脸上莫名多了些许自信的表情，平静说道：“我大概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了......”
路西法神情不变，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灵一冷笑一声，知道对方脸上的镇定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。
“不用装了，你一直在使用空间魔法，没错吧？”
路西法听后，瞳孔微缩，眉头稍稍骤起，显得有些意外。
“刚才我还有点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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